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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离去,还多了一重口中无法忽视的苦涩。
李三援哭着捶自己的床和枕头,踉踉跄跄跑到客厅去找手机,一看时间不过凌晨两点,距离天明还遥远无比。
他现在好想有个人能在自己身边,只说一句话也好,能牵着他的手和他一起看看电视,或者他们开车人,出去吃点烧烤……他想陆以川听到客厅的声音后开门出来说,妈妈来睡觉吧;他想陆黔安忽然推门而入说,surprise三爹,我回来了;他想……谁都好,救救我吧。
“陆黔安……”李三援默默念叨着这个名字,用手机给异国的陆黔安打电话,那边接通,传来的却是陆屿的声音。陆屿的鼻音很重,简直和才哭过的李三援一模一样,“让陆黔安接电话,快点,求你了。”
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陆屿挂断了电话,又过了一阵后,陆黔安才回拨过来。他或许还在医院养伤,声音依旧无力,低低叫了一声三爹。李三援只听到两个字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嚎啕大哭着问陆黔安多久回来,他想过以前的生活,让什么狗屁开放式都去死,他们一家三口就足够了。他跟陆黔安说自己和儿子吵架了,陆以川不想认他这个妈,门关上理都不理。他抱怨陆黔安故意疏远,把他当狗一样耍得团团转,还把他抛弃到九霄云外不管不顾。
“你回来吧,我真的受不了了,我们和好行不行?”李三援抹一把脸上的眼泪,再也顾不上什么所谓自尊。
“好,我们和好,别哭了。”
“你多久回来,明天行不行?你受伤是不是还不能走动?我去找你行不行?”
“不用来……我下周就能回去。”
“下周?不行太久了,我来找你吧,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家……”
“你不用来。”
“不行!不行!”李三援想不通为什么陆黔安就是要拒绝他,“你告诉我你在哪?我现在就去找你!”
“你在家等我,三爹,我拜托你不要乱跑。我下周一定回来。”
“……不用了……不用你了!你去死吧我不要你了!”李三援把手机掼到地上,一脚一脚踩碎屏幕,他从未有哪一刻感到这么恨陆黔安,恨之入骨,恨到想他去死,他也恨陆以川,恨他发疯一样闯进叶少黔的寝室把一切都弄得覆水难收,他被这对父子活生生逼成了疯子,他好恨他们。
一个疯狂的念头逐渐占据李三援的大脑,他要这两个人都后悔,他要报复他们,大不了大家一起,全都变成疯子。陆以川不是已经做过这样的事了吗?对着自己的妈妈勃起,蹂躏自己妈妈的胸和女逼,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喝醉?这个虚伪的,对自己亲妈发情,现在又想要抛弃亲妈的畜生。
李三援一瞬间安静下来,他不发一言去地下室取出工具箱,找到一把趁手的锤子,然后一步步走到二楼陆以川房间前,抬手举锤狠狠砸向门把。那怎么也突破不了的门终于被他砸开,他走进屋内,静静看着床上躺着的陆以川,他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,钻进陆以川的被子,将他的裤子脱下露出软哒哒的阴茎,李三援半丝犹豫也没有,将儿子的阴茎含进嘴里。
“妈妈……”陆以川并没有睡着,他只是躺在那里,任凭李三援为所欲为。陆以川的脑子里一会儿是李三援被别人操弄的裸体,一会儿是门口暴怒的咆哮,一会儿是客厅中声嘶力竭的“我恨你们”,一会儿是小时候摔倒时脸颊旁落下的轻吻……最后,一切的一切都变成阴茎上传来的触感,他的身体在对方熟稔的摆弄下变得燥热,血液集中涌向下体,他在自己妈妈的口交下勃起了。
陆以川从没想过,在真正得到妈妈的爱以前,他先得到了恨。
“你没睡啊。”李三援略略起身,松开了陆以川的阴茎。他跪坐在陆以川身边,用口水湿润自己的下体,“不是喊我婊子吗,你见过什么是婊子吗?没事,你现在也见到了。”
好像差不多了,李三援掰了掰自己的阴唇,肉道已经足够柔软放松,他扶着陆以川的阴茎,跨腿俯身在半空,让立起的柱头对准自己的肉逼,缓缓坐了下去。涨大的阴茎被熟烂的逼一点点吞没,李三援仰着头,咬咬牙,狠心一口气坐到了底,两个人同时发出难耐的低喘。
“你也是疯子。你只要反抗一点点我都不能得逞,川川,你是不是一直都想和我做?你找到叶少黔那里是不是因为吃醋?”李三援流着眼泪趴到儿子身上,下体还紧紧咬着儿子的阴茎。
陆以川依然没有说话,他从始至终只喊了那一声妈妈。他觉得很累,什么也不想说,他又能说什么?
如果你愿意多看我一眼,多爱我一点,我都不会坐立不安到一定要去叶少黔那里看一看。可是如果这种词一点用也没有,无论重来多少次,李三援只要还是李三援,那陆以川永远也只是边缘那可有可无的儿子,一个备用的选项,一个连带着被恨的对象。
陆以川就那样躺着,看妈妈在自己身上起伏,那曾经出现在他梦中的身体距离他如此之近,白嫩的皮肤,荡漾的奶球,甚至纤细的阴茎。李三援两手撑在他的小腹上,将自己臀部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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