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死对头N歌在床上打架(2 / 7)
松云操得抖着腰又喷了一次,尽数浇在了他阳物上。
“醒了?”颜松云挑了挑眉,杨玄选的时机不错,他已经有几分想射的欲望,本来还想压着,既然人醒了,也不必再忍。
杨玄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呜呜两声算作回答,没过一会儿就感到穴里的阳物涨得更大,顶着胞宫不间断地喷了几股热热的精液进去,直到小腹涨得受不住,才彻底停下。
杨玄呆愣住了,连哭都哭不出来,张着口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声音,直到颜松云拔出来,压着他的小腹让精液往外流,他才崩溃似的要挣扎,但因着药性,最大的力道也不过是小猫亮爪子罢了。
颜松云看了一眼含着白浊的熟红女穴,又看了一眼杨玄红透了的脸颊,分明刚发泄过,心念一转便又硬挺挺的难受,也不管杨玄是否在心里庆幸终于过了这一劫,抓过来便就着刚才的润滑又插了进去。
直到夜半结束,杨玄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,白嫩的肚皮被灌得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,红肿的穴里被颜松云塞了个涂了药的玉势,是好心,却也堵着不让满肚子的阳精漏出来。外面也被颜松云抹了一圈药,手指动作间碰到肿大的花蒂,即使是在昏迷中,杨玄还是发出了几声呜咽。颜松云收拾好满床的狼藉之后,才给他套上裤子,掖好被角,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给杨玄打出来的痕迹上药。
“你昨夜不是眼睛看不见,怎么现在一直在揉腰?”
回程时,颜松云驱马走到杨玄旁边,握着缰绳扬声问他。
杨玄不想理他,他昨夜哭得声音有些嘶哑,谁知道颜松云会不会听出来什么。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够隐蔽了,也不知道颜松云一天天的总往自己身上瞟是什么意思。
“腰不好啊?我擅长推拿之术,给你按按?”
颜松云还在问。
“滚。”
杨玄压着声音回他,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催马跑快些好超过颜松云一头。
颜松云当然知道是因为他昨天大腿内侧被蹭破了,此刻虽然面上还是一贯的平淡样子,但估计心里要把昨晚那人骂死了吧。
颜松云有些得意。
他才不在乎杨玄心里怎么想,以后察觉到真相会不会动杀心,或者他们两个闹起来,恶人谷的局势会不会变得很难看。反正他睡了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杨玄这件事,已经是定局了。
颜松云面露得色,杨玄也并不疑惑,只以为是自己吃了亏,这位死对头才这样高兴。
杨玄喝了药,嗓子勉强好了些,又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,觉得撑着去一趟攻防应该还可以接受,于是安排的时候并没有避开自己。颜松云倒是先不乐意了,昨晚杨玄晕过去了自己还给他上药,可不是为了让杨玄强撑着上战场用的。
“堡主昨晚刚中了毒,就别去了吧,”日月崖主突然开口道,“在后方指挥也是一样的,而且还有郡守在。”
日月崖主是个姑娘,平日里也善诗善书,因此和杨玄、颜松云私交都不错,就是人不太会说话。
杨玄和颜松云对视一眼,互相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嫌弃和厌恶。
“那当然好,为杨堡主分忧解难,可是我的荣幸。”颜松云阴阳怪气地说。
日月崖主这才有些尴尬地解释道:“我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“萧寒姒,你还是别说话了。”杨玄扯了扯唇角,不想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杨玄看了一圈屋里的人,继续讲今晚的计划。
颜松云真想给他下点子药让他老实待着,可惜这里是凛风堡,不是什么可以随便出手的地方。他扯了扯披风,又裹紧了一些,总觉得他这边的窗户没合紧,时不时的有风吹过来。他坐在杨玄对面,背后就是窗户,旁边也没有其他人,按照杨玄讨厌他的程度,没准真是他特意打开的。
“李温潭,昨夜的事我不希望再出现,否则下一次,可能就不是你站在这里了。”
那毒最终还是推到了浩气身上,虽然没人解释的清为什么费尽周折只给杨玄下了个不痛不痒的小毒,但枫湖寨必须找个理由向杨玄交差,何况夜里的事杨玄不好说出来,所以就也默许了这个说法。那所谓的奸细已经被杀了,是颜松云好心提供的人。
杨玄在这一屋子里的人中,算是手段最温和的一个了,就连日月崖主那样活泼莽撞不大会说话的姑娘,手上也沾着不少血,但杨玄不是,他几乎不亲自杀人,抓到的探子和来犯事的恶棍,也往往只是丢到凛风堡的地牢里。凛风堡的主人不喜欢血,这在恶人谷里简直算是个奇闻。
但没人敢因此看轻他。
一个长歌有很多办法能让一个人死得无声无息,还不脏了他的地方。杨玄刚入谷的时候,不少人不服他,还有人见他生得俊秀,要调戏他。后来那些人不是自相残杀打得面目全非,就是自愿躺到地里做了花肥。再后来就没人惹杨玄了,而杨玄也凭着自己怀里的那张琴步步高升,一直到了极道魔尊。
当时还在外面办差的颜松云也正是听了这个传闻,才对杨玄有了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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